五、六(5 /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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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天,赵宽宜一来就倒头大睡,没和我多聊。

  赵宽宜的同学和他睡一间。

  那天晚些,当我上楼看他们情况时,门打开,赵宽宜仍在睡,他那同学俯下身,吻在他的唇边。

  被我发现,对方毫不惊慌,也不尷尬。

  那个巴西裔男人用英文对我讲:让我们再待一会儿。

  我礼貌的关上门,心中不知能作何滋味。。

  邱亦森后来和我说,赵宽宜的同学一定是同志。

  如果对方是,赵宽宜知道吗?我只想到这个。

  如果赵宽宜知道,那他是怎么想的?

  我没有问。

  后头出游,赵宽宜和对方相处,并无特别亲密。相反地,大约和我久不见,跟我说的比较多点。

  结束游玩,在赵宽宜要回学校的前一日,邱亦森找藉口带了他巴西裔同学出门,只我和他独处。

  我们坐在客厅羊毛地毯上喝啤酒,随意的聊。

  赵宽宜忽然对我讲了一件事。

  他在节日前收到了一张卡片,寄自法国,上头署名guillaumechevali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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