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二十四(11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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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小姐似笑非笑的说:「哦,那你紧张什么?」

  缘故哪里能提——赵小姐再开明,事实都不好轻易话明白。我假意笑了下,端咖啡,口里说:「我哪里有紧张。」

  赵小姐定定地看我。

  她道:「你真的不必紧张,你跟宽宜关係再如故,我为什么要生气?没有理由的。」又笑了笑,「说坦白的,你们后来疏远,我一直看了都很难受。」

  她娓娓诉来,我听在耳里,胸中似有团团丝线,又杂又乱。我无从答腔,才想到,该猜她怎么知情我和赵宽宜关係变化。

  一定不会是赵宽宜和她说的。对赵宽宜,我只最篤定这一件——他不喜欢谈赵小姐,亦不会和赵小姐多讲他自己。

  看我沉默,赵小姐亦不奇怪,也不恼。

  她道:「你一直晓得,我和宽宜之间不是太紧密,但我怎么都是他妈妈,关心他的生活,我也会的。」

  我尊重她的这句话。我必得要的。

  基本上,我仍相信母子天性。

  我记起了一件事。去年赵小姐家中圣诞聚会,到尾声时,赵宽宜出现了,当时感到稀罕,但想一想,似乎不该这么的理解。

  再如何,他们母子终会有和解。

  她是他母亲,他不透露,她总也有法子和权利知悉他的事。

  但我想,她也和全世界的母亲一样——世上的每个母亲时常看不明白孩子们的感情状态;她们自己都快弄不清楚自己的。

  我斟酌道:「我和宽宜的确把话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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