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二十六(2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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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我和叶文礼虽在一个公司上班,早晨例会也要见到,但私下要碰面或说话的机会却不太多。

  最近——这一阵子,我屡屡婉拒他的约。

  其实仔细算算,近来他找我的次数不能算多。从上床开始,我跟他之间就走默契,非固定;他未说过分明,对女性对象的结交也不曾中断。

  对这些,我完全能明白。社会多数只接受男女关係,玩玩可以,男人和男人若要正经,不能不顾虑现实。

  就如赵宽宜一直的选择,他可以接受男人,但不会要。

  不过如今,他却打破自己的原则。

  坦白讲,和他之间能到多远,某一部份的我从来悲观,对他轻易的拋去现实顾虑,心中总想他太矛盾。

  另一部份的我却理解他,以他性格,难坏原则,决定必不轻易。我亦信他所讲,换作别人,他丝毫不用犹豫。

  因而要讲矛盾,我也差不了多少。明知山有虎,偏要往山行便是形容我。

  到现在,我和他在一起要近二个月,除了不容易,更感到没有实在感。但这些,便都是现实。

  电梯在五楼停住,进来两个另个部门的职员,我跟叶文礼更没有说话。

  到六楼,我出去了,走两步,就觉得后头有人。

  我转过去,看是叶文礼,他神态自如,一点都不困窘。

  公司大楼是一层一个部门,我扬了一下眉,「有事找我吗?」

  叶文礼一笑,单手插放在裤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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