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三十八(5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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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从来少把她看作一个女人。

  王子迎说到一段落,停了停,好似不好意思。她道:「都是我在说话。」

  我笑道:「有什么要紧,就怕你口渴。」

  王子迎笑了笑,端起茶。喝时一直看着我,我装作未察,倒看了錶。下午三点多鐘,倒还早,和赵宽宜是约今天晚饭。

  又在了一起,我和赵宽宜仍旧相处。是都在尽心尽力。我倾尽全心,他在尽力做到相互的公平。可也不是全无变化。始终不能否认,曾经疏远,虽默契犹在,但隔阂是在那里了,到现在才彷彿真的彻底消弭。亲近好似甚以往,就连从前不觉得要说的事,都能侃侃而聊。

  有一次,我和赵宽宜谈到许女士。是突然想起来了。近一阵她很活跃,多数场合都能看到。偶尔,会要看到她的儿子,许程诚;在会后,他来接她离开。他在华缘的那份事似乎做得不错,几次场合上都能听有人提起。

  他应当知道我的,比如我也清楚他的存在。可从来也不会有机会招呼。彷彿所有人都看穿了这之间的不妥当。

  我说:「不知道我爸要怎么想?她一直都那么安静,在儿子回来后,好像再也待不住家里。」

  当时赵宽宜听了,静一下后开口:「或许是没有那么爱了。」

  不预料是这样的答案,那一时,我有些说不上话。

  因更讶异,赵宽宜用到了爱这一字。

  出酒店时,望见了一个该算熟的面孔,是林珞苇。她朝大厅的另一侧走,未往这一头看来,似很专注在听身边男人说话。

  男人条件和她看着般配,可不认识的。

  王子迎忽出了声:「咦,是珞苇姐。」就一站,倒没有叫住林珞苇。

  听她口气彷彿嫻熟,我奇怪道:「上回还很客气地喊林小姐,现在却叫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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