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四(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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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好看。

  「求求你放了我,我可以把藏起来的金条和珠宝都给了你!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哈达避开枪口,改成跪下来向她叩头。

  这套求饶戏码展昕见多了,她颇想知道哈达半年里藏了多少钱,随口问:「有多少,藏哪了?」哈达不想现在告诉她,展昕瞇一瞇眼,用枪口对着他的额头:「不想说?没关係,我一个人能杀这么多人,你觉得我没能力找出来吗?」

  哈达全身再次发抖,眼瞄向就死在身旁的护卫,他额上正是一个枪洞,洞里正涌着一丝丝的血,死不冥目。生命就在他旁逝去,哈达满脑将自己代了进去,人那怕必经一死,他的年纪还很年轻啊,保住一命的话,东山再起是有机的。

  他嘴巴都颤起来,结结巴巴道:「在……我房里的床头……有个机关,打开后书架……有一格会弹开,里面我藏了两箱金条,一袋鑽石。」

  「哦,狡滑的傢伙。」展昕嘴角上扬,倾身往他耳旁说,说完冷不防往他脖子下了一个手刀,轻松将哈达弄晕。

  后面展昕利摩托车将翻侧了的越野车拉回来,再废九牛二虎之力将手脚都绑死了的哈达扛上越野车内,哈达重达九十公斤,扛完展昕几乎肩膀都要废了。坐上越野车后,展昕此刻隐隐感觉大腿与手臂牵起刺辣的痛楚,她低首检查身躯,原来在追近越野车那时,向她乱开枪的护卫还是有点眼光,打中的落在防弹衣上,没打中的,有两颗子弹擦伤了她。

  血渗染了她衣裤,长年的野外游击战,受伤再所难免,展昕在像百宝袋一样的腰包里拿出一个小药瓶,里面是止血粉,她将受伤位置的布料扯开一点,扭开瓶盖,吸一口气,咬着牙关先往大腿上的伤洒上药粉,刺烈的痛瞬即爆开来,痛得她撕心裂废,握紧拳头。

  药粉是特製的,主要止血作用外,它还有消毒杀菌作用,也因此洒在伤口上会特别痛。

  待腿上刺裂般的痛缓了一点,展昕捏紧药瓶再吸一口气,把剩下半瓶洒到手臂上的伤口,同样药粉迅速渗入到伤口的肉里,血数秒后止住,痛楚也慢慢地减轻。

  时候不多,展昕往余治霆微信发消息,要他将古城发生枪战的消息压下去,再派人到喀什公安局与她接应,她只会将哈达交给能读出她与余治霆一至认可的暗语的接头人。

  展昕将越野车驶回去哈达扎据点的古城外八百米处的林野,有金条与鑽石的消息,没道理不顺便将东西拿走。她会决定拿走并不是要将东西卖出去,哈达所指的金条与鑽石,多半是偷来或是抢来,金条更加有编码,若果没头没脑拿东西到黑市卖,一定被东西的主人以为她是偷的人。

  她会拿走的原因,是觉得东西的主人一定很想要回来,单是两厢金条就价值几千万,那袋有几十粒鑽石的,也至少价值一个亿,如果她将东西带到回去,可以向它们的主人索一大笔报酬。

  东西悄悄搬到车上,越野车稳速在阔大的石路上行走,沿途一辆车都没有,彷彿世界只剩她跟晕倒的哈达,等到将车开回去喀什城区,沉着的夜色露出鱼肚白,灰蒙灰蒙,路上渐渐有些拖拉车载着数隻小羊行走,看怕是要一早赶去送羊给商舖的贩人。

  在进入市中心前,展昕用布将哈达盖好,赶在第一波人潮前载过去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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