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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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枝这种东西理所当然不是一般人家会有的,这样一来死者的身分范围便缩小很多,只有两个可能:一是警察,二是帮派人物。不过要从这两者找出答案还需一段时间,枪支的出现对我不利,可也影响不大。

  站在中央的钱梵敏翻了翻里头的衣物,她特意去看了标籤处的缝线,想必是因为我先前的说法。

  「是同行吗?」

  钱梵敏肯定地摇头:「他皮夹里没有身份证。」

  确实,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警察都该有身分证的,萧丕不可能在皮夹里留下线索。眉头不自觉拧起,我抱着胸的手收紧了些,目光错开钱梵敏,落于手提箱上,竟开始有些期待她的发言。

  沉吟半响,只见钱梵敏朝黑板走去,拾起一块粉笔,扬手于上头写下两个大字:暗杀。

  「死者来这里有过夜的打算却落下了行李在火车上,也许⋯⋯他早在车厢里就发现自己被盯上了。」

  鸦雀无声,底下无人出声反驳,大家似乎都沉浸在思考中,而我何尝不是?

  这句话像是醍醐灌顶,我们确实是在列车上就让萧丕注意到我们,所以他没来得及拿行李便逃往公寓。可萧丕是谁?中国的顶尖特务,他不会白白让自己送死,用一条命换来一场战争,是训练时每个人都懂的手法,这样才值得。

  那萧丕会留下什么?

  至今我和钱梵敏都还未查到任何我不知道的线索,可一定有什么是他有备而来的,那会是什么?会在哪里?

  后背渗出一层薄汗,我始终维持着姿势,却有些紧张,看来我和瞿品瑶当时漏了些细节,我们都没思考过萧丕会如何让自己死得值得。

  脑海中不妙的念头闪过,我不禁感到不安,我和萧丕交手过,他手上有很多我的资料,既然他是萧丕,那他「值得」的死法想必和我有关。

  「死者确实是被下毒的,但我实在查不出那是什么成份,可那是一种很毒的液体,一般人不可能拥有,我想你们真的得好好调查他的身分。」

  来到物证鑑定研究中心,都芜抱着文件向我们解释。她是有些名声的法医,我曾多次听过她的名字,这个人想必不简单,可我和瞿品瑶注射的毒药据我所知南韩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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