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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胃部突然一阵抽痛,维耶尔只是摇摇头,然后加快脚步往楼下衝去。

  是我松手的吗?还是凯萨?这个问题再也不重要。份量过重的苦涩感填满了内心,更多的自我厌恶和痛苦凌虐着自己的身体,随着双脚以快要跌倒的步伐迈进,嘴巴也不由得喘着气说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为什么刚开始不强硬一点,只要说服拉薇的决定,那么她就不会擅自认定凯萨可以承受的了了;为什么不能展现自己的安慰,却只是一昧的看着凯萨伤心——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在事情应该还有挽救地步时,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来到了一楼的大厅,这里曾是自己初来乍到时接受健康检查的地方,现在这个空间没有半个人,泛黄的灯光安静的照耀着,也寂静无比。

  ——已经够了。

  凯萨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回响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维耶尔!」帝伦追了上来:「你不要衝动,先停下来,别忘了你还怀着孕......」

  「要怎么去到外面?」自己的声音带着太浓的哭腔,连开口的时候都觉得眼泪要喷发出来:「我,我要找他,拜託......」

  「好,好你先冷静。」帝伦举起双手。

  「没用的。」

  但埃尔勒顿时从背后出现,维耶尔缓慢的转过头,拆掉绷带的他,露出的面容是自己从未想像过的模样,在嘴唇两侧的脸颊,像是被人用火烧灼过一样,有着触目惊心的淡红色痕跡埃尔勒拨去了他肩上的雪,不急不徐的说:

  「他死透了。」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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