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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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真的,她该继续试探这是什么意思吗?

  就是这么简单的四个字,一句话,却让乐于曼吓得自床上跌跌绊绊地坐起身,挨到了枕头堆所在的床头板前。这是发错人了吗?她不禁想着。还是选错字了?毕竟离她们下戏也才不过,嗯,十几个小时。

  我想见你。丹野蕾却发来了这四个字,然后停下。

  她的眼眸几乎要将萤幕瞪穿了,比那头浅色金发还要灿白的光点在她的瞳孔上聚焦,无论眨了多少次眼,乐于曼也没有感觉到任何醒来的跡象。说明这并不是一场半夜里昏昏沉沉的梦,或别的什么荒唐而不復存在的幻想。

  她当然想见丹野蕾——就只是,天啊,让原则与规定见鬼去吧。乐于曼甚至记不得自己这几天来是如何把持住不把目光死命贴在一起对戏的红发影后身上,如果自制力能像痛苦指数一样分个正经的级别,她自认已经达到了超凡脱俗。

  与丹野蕾待在一起的那些零散片段,她不会说谎,是有些吓人但也相当美好的。乐于曼想见她,当然,想记住更多丹野蕾不维持着冰冷人设时那样笨拙得相当反差的姿态,想见到她们的印记因此归于适温,想对她做春天对樱桃树所做的——

  『晚安。』

  显然她花了太多时间思考。不必实际见到那红发女人,她都能想像得了对方此时可能是失望且有些自我嫌恶的神情,准备不顾一切地又拉上帷幕。

  乐于曼心底惊惶着的衝动在机会流逝前还是主宰了她。

  『......我也是。』

  乐于曼顿搁,拇指几乎忘了该如何好好地在小小的键盘上选字,印记传来的疼痛叫嚣着让她继续推进这难得的坦露。

  『蕾,我想见你。现在。』

  乐于曼放弃了分寸。

  /

  「这个地方……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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