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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言是被冷醒的,完事后男人通常都会毫不犹豫的离去,少了男人火热的身躯,夜里骤降的温度让他很快就醒来,他吃力的挣扎下床,按着之前摸索出的步骤准备清理自己。

  一边却忍不住回想起今日发生的事情,白天遇到的那个老人,竟然就是应将军的父亲应元轩,传言中暴躁易怒的应老爷子,不过传言果然不能尽信,就他看来,应老爷子虽然喜欢摆着脸,但人并不兇恶,他那样冒犯他,也没有得到处罚。只是他那番话竟然被他们听见了,虽然是真心话,却总觉得有几分难为情,只希望将军跟老爷子不会计较他的踰矩。

  但今晚的应有华似乎格外冷峻,将他按到床上时,力道也格外的大。

  再之后,就是这场让他筋疲力竭的性事。

  ……或许,这就是妄自议论将军大人所得到的处罚。

  林言吃力的跪在冰冷的地上,努力撑着抖个不停的大腿,想将体内被射得满满的白浊掏挖出来,即使累到只想要立刻躺平昏睡,但若是不清理,隔日必然要再受罪,经验换来的教训让林言辛苦的将指头插入那红肿疼痛的后庭内,边喘着气边试图把液体掏出来,冷不防却听到推门声。

  他吃惊地看向来人……应有华!?

  ……

  应有华有些心烦意乱,白天请大夫帮父亲看诊时,大夫还大力称讚帮父亲按摩之人,言下之意,如果不是及时热敷并沿着穴位推活血脉,只怕这被刻意忽视的伤腿的情况要更加恶化了。

  那个男人真是令他捉摸不透,要说性格软弱,偏偏又敢企图矇骗他;明明总是有些怕他,却又毫不犹豫地说他好,他也问过了,父亲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那个总是有几分单薄瘦弱的男人,在发现他身体状况有异时,就寧愿威胁也要把人带回屋内休息,而那时他甚至不知道父亲的身分。

  ……世界上怎会有这样的人呢?应有华只觉茫然不解。

  或许因为心绪不寧,他今晚狠狠的要了他好几次,身体是满足了,但心情却没有转好,也因此,他没有直接回自己院子,而是站在偏院外的空地上发呆。

  没过多久,些许细微的声响在屋内响起。应有华有些疑惑,又回转到房外,就着未完全关好的门缝处,悄悄察看。

  只见那个本应昏睡的男人,正赤裸着被捏掐的青青紫紫的身躯,吃力的用相当古怪的姿势,一步一步的在房里挪动着,略显瘦弱的大腿上满是白色精斑,在移动间又有阳精缓缓地自红肿的穴口流出,浑身布满了被彻底疼爱后的气息,却显得相当悽惨,那一身的痕跡更显示出,方才疼爱他的男人并没有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

  男人明显相当虚弱而疲倦,完全没注意到门口的他,只是艰辛的将平日习惯备好的水盆拿出来,取了块布,沾着凉水缓缓擦拭身子,天气已经转凉,应有华可以明显看到男人在凉水碰到身子那一瞬间的瑟缩,但男人依旧用相当缓慢的速度勉强擦拭完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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