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弃(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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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缪回来想跟岑晚说家里没有巧克力,先凑活吃糖吧。结果就看见这人蹲在马桶边鬼鬼祟祟的,手上还举着一整杯没喝的药。

  “你不是想倒了吧?”他环抱着手臂,狐疑地盯着她

  “我有点儿要吐。”

  说谎的最高境界就是信念感,自己一定要相信自己说的是事实。

  “生病不吃药不是好孩子。”

  “我没有……”

  钱缪对岑晚的说辞并不十分相信,可还是走过去,接过杯子放在洗手池台面上,拍抚她的后背。

  “我一闻就恶心,真喝不下去。”岑晚装可怜,拽着钱缪的手站起来

  “那也得喝。”他决绝道,“你这样我会觉得你之前几天药都没吃。”

  岑晚一惊,被钱缪牵回到床边坐着,“我是那种人吗?”

  “那可说不好。”

  她没辙了,硬着头皮把黑乎乎的药灌下去,龇牙咧嘴。眼前递过来一颗糖,和前几天的差不多。

  “我巧克力呢?”

  “这儿呢。”钱缪撩起睡衣下摆,把腹肌凹出来,嘻嘻哈哈,“白巧克力。”

  岑晚一副看智障的眼神,把空杯子按到他肚子上,“你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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