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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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缪这几天着边儿就酸溜溜说自己是“见不得光的小情儿”,听得岑晚心里膈应。可她不如他能说会道,况且本来也觉得愧疚,每次嘴张了张又闭上,只能在性事上示好,更纵着他。

  一来二去钱缪也有了脾气,岑晚任他揉圆搓扁,不急不躁的样子看在眼里,只想把她弄得更狠。

  “你这练的是什么修行?嗯?黑不提白不提了?”

  他面对面几乎把她对半弯折,攥着莹白的小腿肚,持续不断得大力顶撞,凶猛地朝着更深处挞伐。

  钱缪觉得岑晚真可恨,她真就当那天是发酒疯了,后面一切照旧,那个折磨人的晚上好像只对他起作用。

  他又等了几天,每次都装作不经意地把话题抛给岑晚,她弯弯绕绕的,也总是不接招。

  她不会听不懂,她只是不想提。

  钱缪每次都很无奈,夜深岑晚在他臂弯里熟睡的时候,他勾着她的一缕发丝卷在手指上甚至能苦笑出来。

  怎么他就爱上了这么一个人?太不可思议了。

  钱缪要的不是「是非对错」,他只是想要一个说法,他们现在在一起什么说法都没有。

  和岑晚是什么关系?要怎么相处?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什么时候结束?通通没有定论。

  他突然有些理解了那些攀附高枝的女人,拼了命只想争得一个名分。

  钱缪想,他现在也差不多了,一天又一天,岑晚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他快要疯魔了。

  什么都不说,这算怎么回事儿。

  “当炮友情人不止得说明白,还得白纸黑纸儿写明白呢。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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