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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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晚没想过以前那些破事儿岑昭竟然会知道,她拼命想要忘掉的、以为早就忘掉的,现在猛地被他抓取出来,清晰地跳到眼前,让岑晚觉得无比恶寒和愤怒。

  不知从哪儿生出来的力气,膝盖向上提,狠狠撞向他的裆部,岑昭立刻松了手,哀嚎惨叫地打滚。

  他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对她下手,估计地下车库的监控早就被他关停了。岑晚被掐得眼前发黑,扶住自己的脖子大口喘息,紧接着是剧烈咳嗽,却仍打起十二分精神,慌忙捡拾地上的文件和笔记本电脑。

  不忘又用力补了岑昭一脚,踹在他的背上,便跌撞着跳上车,重踩油门冲了出去。开了一会儿,确认不会被追出来,才把车停下歇息。

  岑晚脑子都是木的,根本看不清路,止了咳之后,嗓子变成火辣辣地疼,肿胀得像是要把嗓子眼儿堵住,呼吸不畅。

  她把后视镜往下扳,脖子上现在已经出现红肿和淤痕了。岑晚瞬间想到的竟然是,幸亏今天钱缪不在家,然后又发觉自己应该是一小时内回不去,她失约了。

  那天带了玉镯去见钱知洲和缪茵,不知是岑晚手的骨骼变宽了还是太久不戴不习惯的缘故,回到家竟是摘不下来。

  岑晚干什么事都犯倔,盘着腿坐在床上叁番五次地试,褪玉镯褪得掌骨被硌得通红,险些掉层皮,它也一直卡在中间。

  钱缪看不下去,顺着给她重新推回到手腕上,“不费那劲了行不?”

  他明白她是有心理负担,挺贵的东西在手上叮叮当当再碰坏了。

  “你以前一直戴着不也好好的?而且你看,这就是天意,不想让你摘。”

  岑晚又自虐了几回还是没成功,就只好作罢,到现在那镯子也牢牢在她手腕上。

  她心下忽地一沉,抬胳膊转着圈地端详,果真看见了透亮玉石圈上有一道明显的裂隙,应该是被岑昭按到墙面上时撞到的。

  岑晚耳边嗡鸣,脖子上火烧火燎的痛感变得更明显了,向下蔓延到心脏,突突突地蹦跳,每一次都挤压到她的胸腔很难受。

  脑子里顿时涌出无数措辞,等钱缪回来时滑稽拙劣地向他解释,自己是怎么把玉镯摔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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