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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的时候因为各怀心事,让两人忘了刺骨寒风,回程时,两人才尝到了苦果。而这一切,都被傅品珍归咎到姜成瑄身上,怪她思虑不周。姜成瑄自己也颇为懊恼,怎会一时脑残做出这种衝动的事。回家后,傅品珍连打人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倒到床上便睡着,被子还是姜成瑄帮她盖上的。

  隔天早上醒来,傅品珍压着发疼的太阳穴,翻身看着抱头蜷缩侧卧的姜成瑄。这个身体烂得要命的小孩,大概只有病情比她严重的份。

  傅品珍压下正要挣扎着起身的姜成瑄,「你想做什么?」

  「去帮你买药。总不能两个人躺在床上一起等死吧?」

  「你这个白痴。」傅品珍翻了个白眼,逕自下了床,打了通电话给钱雍曼,让她来救命。

  打完电话回来,傅品珍站在床尾,盯着坐在床上揉眼睛的姜成瑄,「你现在怎样?」

  「眼睛有点热热的。」此刻的姜成瑄带着些娇憨,让傅品珍忍不住想欺负她。

  傅品珍跨坐在姜成瑄的腿上,勾着她的脖子,让她的额头和自己的碰在一起。果然是烫的。她歪着头,吻上姜成瑄的唇,后者却迅速地躲开。

  「会传染的。」

  傅品珍瞪了她一眼,「我们早就成了同命鸳鸯,还说什么传不传染的?」

  骂完白痴之后,傅品珍也觉得有些头晕难当,直接掛在姜成瑄身上休息。姜成瑄的手搭在傅品珍的腰上,下巴靠在傅品珍的肩膀上。两人像交颈的天鹅般,美中不足的是,她们是两隻垂死的天鹅。

  双唇触到姜成瑄温热的脖子,使傅品珍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她拉下姜成瑄的衣领,露出完整的颈根,张嘴便咬了下去。她轻啃着那块白皙肌肤,不自觉地越咬越重,耳边传来姜成瑄的呻吟声,让她更加心痒难耐。她的手攀上姜成瑄的胸口,被当成排骨啃着人却像毫无知觉似地,任由傅品珍解开了两颗扣子,领口的地方被拉得更大,整个肩膀都暴露在空气中。

  姜成瑄后知后觉地发现肩膀已经沦陷的事实,她搂着傅品珍的腰,一个翻身将傅品珍压在身下,低头找到那女人的双唇,积极地吻着。她的头被女人捧着离开那双令人眷念的红唇。

  「这种事还是让有经验的人来吧。」傅品珍笑着说。

  「你有经验?」一种名为不爽的心情油然生起,姜成瑄紧锁着眉头,像盯着猎物的花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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