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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什么时候分离,又从什么时候结束,这些垢都不清楚。

  她只觉得越是走路,越来越不容易跌倒了。

  乌托邦地很大,人群很多,肩膀与肩膀之间空隙也很小,但几乎没有谁与垢说过话,就连正眼也很难放在她的身上。

  在街道上最常受到大家视线投射,不是外表姣好,即是穿金戴银的人物。其次美艳或俊俏的丝蕾芙,抑或滑稽逗趣的花茫人。

  很多的情况她不懂大家都在说什么。

  然往往在垢有所疑惑或睡梦中,总会有道若有似无的声音,在她的耳畔旁说着不是语言的语言。当她醒来或某些想法穿,她就懂了,懂了那些话是什么。

  可是就算知道了是什么意思,垢依然不瞭解箇中的隐含讯息。

  她不懂那些被长棍痛罚在地上打滚的丝蕾芙,结束后为何还会跪着跟主人道谢。她不懂为什么人会这么常说些无法理解的谎言。

  知道那些话是假的,都是来自于耳畔旁的声音。

  然而有些时候,还是会遇到根本无法理解的事物。

  「这儿不是你该在的地方。」

  有天经过荒地时,有个倚在枯树旁、衣衫襤褸的男人对垢这么说。

  垢感觉惊奇,他为什么要跟她说话,垢不知道自己的外貌,也没有穿得很亮丽,外加与她说话又是为了什么,会说谎言吗?她并不知道,这个男人曾经是骆布什家族的长子。他拋弃家业,现在回来了。

  「不会说话吗?看来太小了,反正我只是无聊,就当是自言自语好了。」

  抓了抓鬍渣,男人起身睁大了模糊的眼球,靠近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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