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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大哥二哥渐走渐远的身影,相乐扁着嘴坐在沙发上,回头过来看看桌面的笔电,有看看窗外,天气不错,乾脆起身到院子里里绕绕。

  站在院子中间,因为几个兄弟都不是园艺爱好者,所以院子一直都是任由莫叔种植一些香草类植物或是寧姨喜欢的花花草草,唯一出自长孙家人手的大概就是屋后满排的七里香,因为母亲喜欢那味道。

  虽然这个宅子并不是实质上的老宅,但对他们兄弟来说就是它们的老宅、是家,他们在这里成长在这里长大,就算父母总是因为忙碌而不在身边,但几个兄弟并没有因此感情不睦,他照顾小弟,二哥看照他,大哥扛起三个兄弟,所以兄弟斗争这种事情,相乐真的很难想像。

  没有任何人是比亲兄弟更能信任的了,打从懂事,相乐就懂得信大哥、赖二哥,疼小弟,他们相处融洽又合作无间,根本无法理解什么较兄弟鬩墙。

  那怕曜之曾经被人试图拱着抢位,但曜之也不曾有过任何犹豫或留念的直接宣告退出、不争取,两手甩甩就抱着书本条文踏进校园当起他口中的公务人员,让一竿子试图想兴风作浪的好事分子连点小风都刮不动。

  所以大哥让他思考思考,因为相乐从来没想过什么叫夺权、什么叫寻求庇护,更无法想像也许哪天大哥或二哥或小弟或哪个外面的谁甚至是自己为了自私自利而将谁给禁闭起来,但谷薰就遇到了这样的情况。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实面貌,不可能会有任何事情是真正的顺应自己的心意而转动的,就算有,也可能在两个不同频率的转动摩擦中產生各式各样的火花。

  踢着脚步,沿着铺在院子中央的石子道路缓慢前进,从前院绕到后院,站在后院透过洛帝玻璃看着屋内,才被收拾乾净的餐厅,桌面的花瓶换了新的新鲜花束,偶尔闪过寧姨的背影,看起来是在忙着张罗晚些午餐餐点,等等得跟寧姨说,分量做少点,不然谷薰吃不完的都是他包,会胖的。

  继续往前踏步,停在后院的造景鱼池旁看着躲藏在荷花底下的金鱼……又好像是鲤鱼,锦鲤?

  大哥要他动动脑子想想,但相乐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想些什么,比起未雨绸繆,他更倾向于既来之则安之,比起去思考与预防可能性发生的事情,他比较擅于直接解决找上门来的麻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可以说是他的作派。只是现在看来连相乐自己都觉得自己似乎是有些过度天真了,但是叫他动脑想想,他又无法像二哥那样光凭一些线索就可以推敲出一套理论,连带把后面的可能性都给分析了的作出一套全方位应对大权,也无法像大哥那样沉得住气的设下重重机关,领着敌人慢慢照着自己的意图前进。

  认真想起来,相乐突然觉得自家的两个哥哥根本不是人!

  掉头从后门鑽进屋子里,在拉开玻璃门踏进屋子里前,相乐突然想到什么,回头看往身后的围墙方向,直直看去,用石头砌成的墙面大约比自己还高半个头,围墙上为了追求美观所以什么防护设施都没有加上,除了追求美观以外,还有就是他们非常相信自家的保全系统,还有隔三岔五就会来驻点的保鑣,只是这些保鑣到底是什么样的週期会到达老宅、每个周期又都待上几天,除了父母跟他们四兄弟以外,谁都不该会知道才对。

  不对,还是可以事前知道的,毕竟就算是自家投资的保全、培养出来的保鑣,也没有办法临时安插人手,仍是需要与负责的主管协商安排后,才会不定时的安排人员到老宅作个类似镇压、吓阻的效果,让一些蠢蠢欲动的人恶念消散。

  那之前躲进屋子里的女人,是怎么躲过所有的视线,大摇大摆的躲在屋子里等他回来?真的巧合?相乐怀疑,同时也猜想是自己想得太多。

  抓抓头,吐口气,转身走回屋子哩,穿过餐厅走进客厅,在走过楼梯口时从阶梯传来的声响让相乐抬头,谷薰正缓缓从二楼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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