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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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15年4月25日上午,澳大利亚部队在澳新海滩登陆。士兵们“密密麻麻地挤在船上,犹如罐头里的沙丁鱼”。他们暴露在奥斯曼守军的枪林弹雨之中。拍下这张照片的一等兵A. R. H. 乔伊纳在加里波利幸免于难,却最终于1916年12月死在西线。

  在加里波利的穆斯塔法·凯末尔。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他在加里波利、埃迪尔内、高加索、巴勒斯坦与叙利亚等地服役,是一战中屈指可数的奥斯曼指挥官。他后来成为土耳其共和国的开国总统,被尊称为“土耳其之父”。

  1913年时的格里高利斯·巴拉基昂。巴拉基昂是位亚美尼亚神父,是1915年4月24日晚在伊斯坦布尔被捕的240名亚美尼亚团体领导人之一。他在死亡行军中幸免于难,亲眼目睹了一场被他称为“亚美尼亚各各他”的种族大屠杀。

  1915年的穆罕默德·塔拉特帕夏。塔拉特是青年土耳其党的执政三巨头之一,1913年后先后以内政大臣与大维齐尔的身份,掌握奥斯曼政府大权。正是他通过一系列措施,实行了对亚美尼亚人的种族大屠杀。

  1915年9月,土耳其的亚美尼亚寡妇们。大肆屠杀亚美尼亚人的消息从土耳其传出,于1915年秋登上了欧洲及美国的报纸。

  往加里波利半岛运送一座大炮。加里波利战役中协约国遇到了空前的后勤挑战,兵员与军需物资必须冒着奥斯曼守军的枪炮从海面运抵上岸。

  加里波利的土耳其士兵。堑壕战双方同样都生活在这种无遮蔽的环境里,士兵不被炮弹碎片或子弹击中,也要为大大小小的疾病所折磨。

  澳新士兵在加里波利展开白刃战。堑壕战中,死伤率最高的通常是发动进攻的那一方。

  一位皇家爱尔兰燧发枪团的士兵把头盔用来福枪举过战壕,以挑衅加里波利的土耳其狙击手。

  1915年12月,英军从苏弗拉湾撤离火炮与兵员。他们在撤出加里波利时,处境并不比最初抢滩登陆时安全。

  英军在纳西里耶以船作桥,横渡幼发拉底河,印度军则负责守护船桥。1915年7月24日,与英军激战一天后,纳西里耶的奥斯曼守军弃城而逃,后调防底格里斯河,以守卫巴格达。

  土耳其步兵在美索不达米亚发动反攻。土耳其军调派了经验丰富的一线部队守卫巴格达,反攻之猛烈令英国入侵者深感震惊。在1915年11月萨尔曼帕克的决定性战役中,交战双方都遭受了40%至50%的伤亡。

  库特之困的一名幸存者。印度教徒与穆斯林士兵一直拒绝进食马肉,直到被困的最后几周才妥协,几乎被饿死。这位瘦骨嶙峋的印度士兵在一次英国与奥斯曼帝国的换俘行动中获救,拍下了这张照片。

  麦加的谢里夫侯赛因(1854—1931)。经过与驻埃及英国官员一番密切的书信往来,谢里夫侯赛因终于在1916年6月5日宣布发动阿拉伯起义。

  1916年1月,恩维尔帕夏(中)与杰马勒帕夏(恩维尔的左侧)在耶路撒冷。这两位青年土耳其党领导人在1916年初走访了叙利亚、巴勒斯坦和汉志,检视阿拉伯各个行省的备战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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