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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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等过了年再回去?”纪则书说着拎了一把杜晖的行李箱,“真够沉的,这是不打算回来了?”

  “哪儿的话。”杜晖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实在是上海有事儿等着回去,不然真该同你们一起过节。”

  “早些回来就是了。”陆觉插话道,他倒是一向将分别看得极淡,但也并不怪他,谁让求学这些年常在外头漂泊,这也是极自然的事儿。

  “那是自然。”杜晖嘿嘿笑了两声,朝着陈卿言伸出了手,陈卿言笑着与他握了握,就听这人说道:“怎么也该回来听你说一场相声才行。”

  说着便又拉过了陆觉的手,杜晖将他们两个人的手叠在一处,这才低声却又是格外坚定的开口:

  “总会有那一天的。”

  下午回了家,陈卿言坐在沙发上的第一句话便是“我得回庆园去”。

  “怎么又想回去了?若觉得累在家多歇些日子怕什么的。”陆觉其实并不觉得诧异,他亦觉得陈卿言这些日子在家闲的五脊六兽,但他怕的总归是那不言而喻的那几样——无非不过是念着这人心窄,站上了台又想起那些与戴春安的伤心事。人都已经没了也不必再说些什么有的没的,但陈卿言这会儿没了捧哏的搭档,陆觉难免怕他心里不大舒服。

  “闲的人都瘦了一圈儿。”陈卿言摇头站起身来走到卧房衣柜的试衣镜前,“杜晖说的对,再说——”忽的扭过身来,瞧着倚在门口看着自己的陆觉,“别人也就算了,你还不想听么?”

  “我自然……”陆觉说着便欺身走了过去,将双手放在了陈卿言的肩上,俩人皆朝着镜中的自己,陆觉将自己的下巴垫在陈卿言的肩膀上,轻轻的冲着他的耳边呵出一口气,“我想不想听你还不知道么。”

  这样亲密。

  “是瘦了。”

  陈卿言看着镜子里的陆觉,双手已经从自己的肩膀滑上腰际,从后至前,宽松的大褂被这人拉扯着硬生生勾勒出陈卿言腰间的窄瘦线条来。

  “咳——再拉可就成旗袍了。”陈卿言伸手覆上陆觉的手,却不是拦着他,而是顺从的跟随着他的动作,打腰间再回返上来,一路寻着身侧的盘扣,由下朝上,一一解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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