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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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为什么要临时改变阵营,谢安乔拒绝去想,却很清楚凭直觉猜到了原因。

  老师也在照顾弱势的一方。

  他差点忘了,薛老师也是温柔的人。

  而正因为她足够强大,所以照顾得云淡风轻,甚至谁都没发现她那不宜察觉的改变。

  就像项初一样。

  都在同情自己,从强者的角度施舍怜悯。

  看到嘉宾的立场后,观众十分错愕,尤其不解薛婷为什么仍会举“yes”。

  薛婷放下牌子,口中的观点平和又温柔地流出,就像她教课一样。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读过凡伯伦的《有闲阶级论》没有。”

  现场一片哗然,上来就引经据典,果然是a大哲学系的大佬教授。

  薛婷顿了顿,给观众留下了足够时间思考后:“所有高等阶级确实可以什么都不管,只顾挥霍时间,去享受。但它的代价是,有人在替你完成你的那部分分工,替你负重前行……”

  恍惚间,他们不约而同地回到了周一早八课堂,不过没有困意,只有内心的暖意。

  很奇怪,虽然薛婷一直在讲抽象的道理,可在场却没人感到烦闷,更没人认为她在说教。

  因为她的道理真的很有道理,堪比黑夜中一盏明灯的启迪。

  观众们再度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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