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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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鳶和眠樱盈盈福身谢恩,眠樱却道:「谢谢大人的厚礼,可是奴家今天心领了。」

  太守大人饶有趣味地道:「为什么?」

  「为报朱衣早邀客,莫教零落委苍苔。」眠樱体如轻风动流波,他挽着太守大人的手臂,微笑道:「这个月奴家不能独佔花魁一甲的位置,总不成不让紫鳶妹妹独当一面。」

  紫鳶佯嗔道:「奴家才不需要姐姐礼让呢。」

  他们俩是青梅竹马,其交情之好是人尽皆知的。听着这鶯声燕语,太守大人乐不可支地捊鬚笑道:「樱儿当真是好姐姐。」

  太守大人向紫鳶指了指雕朵云纹象牙床榻,只见牙床缀以彩云金龙凤,通壁皆冒绢素,画以金碧山水,他道:「来,把屁股给爷看看,那么久没见,有没有被肏松了。」

  紫鳶知道太守大人胯下那根枪早就生锈,听说在家里跟姬妾欢好时还要丫鬟推沟子,所以他通常是叫两个美人互相玩弄,然后才提枪上阵,当下只娇嗔一句「大人老是欺负奴家」,便穿帘翡翠,轻枕珊瑚,背对着太守大人跪在锦衾冰簟上。

  海棠馆的男妓不许穿着褻裤,所以紫鳶甫一翘起屁股,便见到一双美臀粉融香雪透轻纱。太守大人随手掀起紫鳶的纱裙,形状姣好的玉臀立时呈现眼前,似玉碗冰寒滴露华,手感绝佳,饱满的臀肉里藏着一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嫣红。

  「樱儿,你亲自餵鳶儿吃珍珠,鳶儿有本事吃多少,我就送多少,你可不许用手。」

  这「餵」当然不是一般的餵。

  眠樱浅浅一笑,下人侍候他脱下镀金座玳瑁嵌粉红碧璽护甲,露出十指嫩抽春笋。虽然男妓也会留指甲,但平日为了方便接客,指甲不会留得像闺阁女子那么长。

  他拿起一贯珠琲,把一颗珍珠解下来,向太守大人送了个秋波,这才慢条斯理地舔遍珍珠的表面。

  眠樱的舌头顏色偏浅,宛如嫩叶芳抱新蕊,他一时樱唇半含半吐珍珠,一时糯米似的雪齿轻咬珍珠,一时吐出珍珠,拉出长长的一道银丝,一时却以舌尖轻点珍珠,每一下也活像舔着男人的卵囊,直看得太守大人不断咽着口水。

  终于,眠樱把湿漉漉的珍珠握在掌心,他坐在紫鳶身后,双手轻揉紫鳶的玉臀,朝着太守大人分开紫鳶的臀肉。

  菊蕾深藏一点玫红,菊纹繁复,此时尚未浇洒甘露,穴口已沁出一丝花蜜香稠,映得肌肤更是轻粉覆霜,紫鳶长年以蔷薇花露灌肠,饮食也极为清淡,使穴里的淫汁也带着几分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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