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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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柒

  太守大人出精之后,紫鳶还在低喘着,太守大人拔出男根,看着胯下的美人被精水灌得小腹微隆,香汗荷香清露坠,容顏海棠经雨胭脂透,饜足地笑道:「鳶儿的穴还是那么骚。」

  紫鳶故作娇无力,层波瀲灩远山横,奉承道:「是爷太勇猛了。」

  不管是真是假,至少太守大人听得相当高兴,他揽着紫鳶的纤腰,紫鳶也温顺地靠着太守大人长满鬈毛的胸膛,虽然对方身上大汗淋漓,皮肤黏糊糊的使紫鳶格外难受,但紫鳶嘴里自是「好哥哥」丶「好夫君」地叫着,不曾露出丝毫端倪。

  叠影重纹映画堂,玉钩银烛共荧煌,珠箔轻明拂玉犀,眠樱正好漱嘴回来,瓔珞垂衣称艷妆,粉香融脸胭脂润,步转玉环鸣。他拿起紫檀杆铜胎珐琅画凤纹宫扇,扇中鸞影迷娇面,佯嗔道:「爷只疼紫鳶妹妹,也不疼奴家了。」

  太守大人笑道:「樱儿是在吃醋了,亏我今天还特地备了另一件大礼。既然刚才我宠爱了鳶儿,那为了补偿樱儿,就让樱儿掷骰子吧。」

  紫鳶知道今夜太守大人不会轻易罢休,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眠樱却已经气定神间地掷出白玉骰子—正是五字。

  太守大人立即拍掌大笑道:「好!宝剑赠烈士,红粉赠佳人,只有海棠馆的花魁一甲才配得上这份大礼!」

  几个下人把一个木马推进厢房里,另一个下人戴着手套,从青花折枝繁花瑞果纹宝盒拿出一根男势,插到木马马鞍的凹槽里。那男势以数根粗壮的芋头茎缠成,跟成年人的手臂差不多大小,比起淫具更像是刑具,看得紫鳶目瞪口呆。

  平日芋头茎碰到肌肤已经痕痒疼痛至极,更别说这么大的芋头茎男势插进敏感的肠穴里—眠樱想必早就知道太守大人带了这要命的玩意,才吩咐紫鳶避开五字。

  烛花影动画檐低,红壁阑珊悬珮璫,露华兰叶参差光,眠樱却还是神情自若,他向太守大人柔柔福身,好整以暇地把宫扇交给下人,然后在下人的帮助下跨到木马上,一口气把芋头茎男势吞到底。

  嫩鶯啼破清画,青楼晓日珠帘映,西园扑地花铺绣。绿云影里,把明霞织就,千重文绣,紫腻红娇扶不起。

  紫鳶梳罢晓妆屏上倚,等到柳色遮楼暗,桃花落砌香,才穿过红深绿暗径相交,步入飞虹曲,带烟穿径竹,来到观月楼附近,收集荷叶的露水作煮茶之用。

  根据前人的说法,煮茶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因为海棠馆里只能找到井水,紫鳶唯有另辟蹊径,使用露水煮茶。

  从那夜之后,眠樱一直没有踏出观月楼半步,虽然还是要在厢房里接客,但老鴇破例地免了他几天功课,连画玉像的事也延迟到半个月后,可想而知眠樱的伤势有多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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