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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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拾肆

  热力逐渐散发到四肢百骸,使紫鳶敛黛峰横翠,汗融微退小妆红。他侧头斜靠蝙蝠扇,红腮印出枕函花,臂留檀印齿痕香,映叶多情隐羞面,卧丛无力含醉妆。

  酒液全数灌进肠道后,下人撒去软管,靳大人以乌木镶银箸扳开紫鳶的肛门,毕竟是久经风尘的上等肉壶,纵使肛孔早已芳浓濡雨露,似着胭脂染,却还是一滴酒也没有漏出来。

  「啊……好烫……嗯……」紫鳶醉醺醺地喘息着,他早已釵燕堕金,春酌沉沉,视线一片朦胧,彷彿隔着紺纱尘幔,肚子里既烫热又舒服。

  靳大人看也没有看紫鳶,只是低头看着紫鳶的穴口,眼神却像是看着一块腐肉,他面不改色地道:「倒是让我想起从前看过的菊花……是叫作一捻红吧?」

  银箸缓缓地在滚烫的肛口里画着圈,其力道时轻时重,触感愈发清晰得可怕,不像指尖那么温热,不像麻绳那么粗糙,那冰冷幼细却坚硬的感觉是如此陌生,带着若有若无的挑逗,弄得紫鳶心痒难耐。

  紫鳶的白玉发压微微散开,更是玉坠金偏云鬓乱。他咬着檀唇,皓齿乍分寒玉细,容顏娇嬈欲开,穠丽着雨,腰肢轻若燕,足尖微微绷紧,罗袜微卸轻霜,玉纤小露生春红。

  「我听说你们男妓的穴,其中一个看点就是含得紧,对吧?」

  「是的,大人。」紫鳶回眸看着靳大人,翠釵香雾湿,绿鬓淳浓染春烟,黛眉开娇横远岫,敛眸微眄不胜春,纤腰欢极娇无力,胸前的累丝镶玉螭虎纹瓔珞晃动着,他的声音甜腻得挤出蜜水来,儼然是求欢发情的媚态。

  靳大人忽地伏在紫鳶的身上,一手解开花丝镶嵌珍珠犀带,另一手把紫鳶的双臂反握在身后,粗壮的男根强行破开紫鳶的肛穴,攻势极为凶狠,没有任何技巧可言,每次也直顶到肠道口,彷彿要一口气肏到紫鳶的五脏六腑里。

  「啊!」

  温热的酒液与烫热的肉棍同时在肠道里作祟,紫鳶的玉茎猛然翘起,翘起的幅度却被死命压制着,彷彿要生生折断硬挺的玉茎,紫鳶疼痛得不断挣扎着,然而靳大人的一双铁腕却牢牢地把紫鳶禁錮在身下,他的大腿甚至挤在紫鳶的双腿之间,使紫鳶根本动弹不得,如同被猎人盯上的驯鹿,只能束手就擒。

  「啊……啊……不行……靳大人……奴家要死了……饶过奴家吧……」

  紫鳶的肠道已然成了一腔美酒温泉,每次靳大人抽身出来,美酒就会沿着粉香酥润的大腿滑落,宛如小槽酒滴珍珠红。

  然而,难得畅通的精路始终不能完全排精,加上沉重的小腹挤压着膀胱,使出精的快感更是强烈得恐怖,紫鳶的整个鼠蹊逐渐膨胀得好像快要裂开,看起来就像一个蒸得热腾腾的大白馒头,偏生却只能失禁般地漏着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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