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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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鳶的蜜臀更浑圆饱满,娇汗香剥酥痕,斑驳的掌印彷若过雨湿残红,肛穴红花初绽雪花繁,眠樱的玉臀色泽却更美,似酥嫩白云饶,滑不溜手,尤其那被肏了千百次却依然宛如处子的蜜壶,更是粉桃花雨春光腻。

  靳大人和别驾大人交换位置,让眠樱和紫鳶并排着捱肏,之后靳大人从后抱着眠樱,别驾大人也从后抱着紫鳶,他们转身面对着对方,分别扳开眠樱和紫鳶的双腿。

  眠樱不但是天生的白虎穴,鼠蹊晕粉揉绵,润玉笼綃,连玉茎也长得格外乾净雪白,此际虽是插着白玉鏤雕螭凤纹锁精簪,看起来却比锁精簪更要莹白几分,簪上的凤凰宛如贴着茎身栖息,翅膀雕成鏤空半球形,包裹着一双雪球似的卵囊,封死尿道的簪头垂落一串尾指大小的珍珠,紫鳶则是戴着金镶鸡血石连环花锁精簪,他的玉茎早已勃起成嫣红色,映着那枚鲜红的鸡血石,更是显得娇嫩秀气。

  靳大人深深地吻着眠樱,同时使劲抱着眠樱的腰肢来回抽插,就像要把眠樱钉死在自己的男根上。

  眠樱微微仰后,娇云慢垂柔领,轻按着靳大人揽着腰身的手,彷彿对这男人依恋至极。他的美眸半合,薄泪雨泣花愁,痕眉染黛烟,玉颊杏花着雨胭脂透,任由靳大人索吻,几摺湘裙烟缕细,一鉤罗袜素蟾弯,晴云片雪腰肢裊,更是百般迎合靳大人的攻势。

  别驾大人刚刚洩了一次精,现在没那么急着洩欲,只用着九浅一深的技巧,往往在紫鳶快要满足时却退出来,细细品嚐着这数一数二的熟妓肉壶。

  紫鳶却早已被靳大人的粗暴肏出淫性,穴里如同万蚁鑽心,只恨不得被尽情侵佔玩弄。他半嚲乌云金凤釵,连娟黛眉顰嫵,玉颊红蘸香綃,艳色轻薄,一身石榴裙灿锦舒霞,娇吟道:「大人莫要调戏奴家了……肏死奴家吧……」

  在靳大人和别驾大人再次出精之后,别驾大人似乎意犹未尽,一直抚摸着紫鳶的玉茎,靳大人从眠樱的穴里拔出男根,连串精水混合着肠液倾泻而出,似桃花流水漾纵横,别驾大人呵呵笑道:「你看他们总是憋着,实在有点辛苦。」

  「这几天紫鳶也在侍候我,是该好好赏赐他的。」

  说着,靳大人拉响摇铃,下人送上一个黄地素三彩缠枝莲纹葵瓣盒。靳大人只看了眠樱一眼,眠樱便从葵瓣盒里拿出钥匙,解开紫鳶的锁精簪。

  紫鳶想起第一次侍候靳大人时承受的凌虐,不禁微微蜷缩身体,却又忍不住偷看那个葵瓣盒,只见里面还摆放着一个牛皮水囊,水囊的开口连接着一条羊皮软管,那软管比上次的更幼细,他马上知道靳大人在打什么主意。

  毕竟男妓天天也要灌洗尿道和肠道,而且喜欢看男妓漏尿失禁的客人也不在少数,但紫鳶还是第一次在眠樱面前失禁,本该被训练得不復存在的羞耻心不知怎地又使他紧张起来。

  眠樱安抚似地吻了吻紫鳶的脸颊,他把紫鳶的鬓发别到耳后,指尖划过金纍丝嵌东珠凤首耳坠,彷彿在无声地告诉紫鳶,这次动手的是他,他一定不会让紫鳶疼痛的。

  紫鳶忍不住握了握眠樱的冰冷指尖,眠樱拿起牛皮水囊和软管,赤裸裸地爬到紫鳶的腿间,别驾大人从后抱着紫鳶,分开紫鳶的双腿,摆出小儿把尿的姿势。

  眠樱亲吻着紫鳶软趴趴的阳具,难得自由的阳具立即顺从欲望地翘起来,泛起漂亮的珊瑚色,眠樱抬起螓首看着紫鳶,像是忍俊不禁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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