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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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慈书手脚僵住,好像被迎头泼了盆冷水。

  “脱。”不带任何情绪的一个字,已经多了几丝不耐。

  沈慈书被强烈的屈辱感裹挟着,他颤抖地去解开身上的衣服,因为被蒋晏带走还没来得及换,他穿的还是医院的病号服。

  被揉乱得有些皱巴巴的衣服在蒋晏的注视下一件件脱了下来,落在脚下的垫子上。

  沈慈书透白的皮肤呈现出一种通红的颜色,像是被烧红的,他像只煮熟的虾,很屈辱地抱紧了身体,肩胛和背脊一整块抖得很厉害。

  蒋晏就像打量着商场里的货品,目光一寸寸往下扫过沈慈书的皮肤,经过的每个地方都仿佛被刮刀划过。

  沈慈书深深呼吸着,却没办法控制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他忽然很庆幸自己失明了,不用看见蒋晏羞辱他的眼神。

  经过这两天在医院的休养,沈慈书身上蒋晏留下的掐痕和咬痕淡化了很多,没有出现不该出现的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

  那个受伤最严重的部位甚至还没痊愈,更别说做那种事情。

  蒋晏眯起眼睛,连自己的没察觉到的身上危险的信号收敛了不少,“你该庆幸你们没做什么不该做的。”

  一个男人被这么羞辱已经是很可悲的一件事,可是沈慈书在细密的痛楚中还不忘努力组织出一句话:他只是凑巧碰见我生病了,才送我到医院的,你可以不要跟他计较吗?

  沈慈书太了解蒋晏的手段,当初的姚正就是最好的例子。

  沈慈书不想再让谁因为他受到伤害了。

  “要不要计较不是问我,应该是问你。”蒋晏明明是轻描淡写的语气,却透出一股难以忽视的压迫感,“沈慈书,以后离他远点,否则下次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沈慈书闭上眼睛,压在心口上的石块终于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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