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他人人喊打 第98节(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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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地位颠倒,燕迟当了那个掌有生杀予夺之权的人,尽可对季怀真为所欲为,但脸上又并无快意。

  他有些偏执、怨恨地盯着季怀真,一字一句道:“让人拿你当脚踏的滋味如何?”

  季怀真低低笑了:“痛快。”

  常年握弓耍刀的手掌布满老茧,顺着季怀真的腰一寸寸摸了上去,摸他瘦得吓人的薄背,摸他骨骼突起咯手的肩胛,最终他的掌心停留在那肩头。

  那里有块圆形的,带着牙印的疤,是他曾留下的痕迹。

  燕迟的呼吸声倏然间一停,紧接着又粗重起来。

  季怀真突然道:“你应该对我很是怨恨,这两年来是不是一直翻来覆去,想我当初凭什么那样对你。”

  那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指猛地收紧,几乎快要抠进季怀真的肉里。

  季怀真又问:“你为什么不敢摸我胸口。”

  背后的人突然压了下来,有什么东西硌着季怀真的背,他只当是燕迟发尾的发饰垂到了身前。

  燕迟也意识到什么,直起身,瞬息过后再次压下,牢牢锁着季怀真。

  那粗热壮硕的东西已经完全勃起,存在感十足的隔着衬裤塞到季怀真腿间。拓跋燕迟突然被一句话逼得近乎发狂,他强势地固定着季怀真,胯下一下又一下地往前撞,撞得季怀真往前一扑,又被狠狠拽住腰拖了回来。

  燕迟并不进入他,只就着这个姿势发泄满腔怒意,更是无声地鞭打、讨伐。他几乎是忍无可忍地弯下腰,张嘴撕咬着季怀真的脖子与肩膀,似乎嫌两年前留下的疤淡了一样,他的嘴覆盖在旧牙印上,咬住便不松口,结实的脊背高耸,因用力的动作而紧绷。

  季怀真被撞得胯紧紧贴着床榻,那胯间的东西已经硬了,正随着燕迟毫不留情在他腿间冲撞发泄的动作而一下下蹭着床榻。男人腿间的东西最是敏感,可燕迟动作却不带有半分怜惜,冷冷瞪视着季怀真在如潮水般铺天盖地的痛意中挣扎翻涌。

  痛过头便会爽,爽过头还是痛,季怀真的手垂在床榻上,徒劳无功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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