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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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傅启卿没有再折腾沈关砚。

  直到司机将车开到傅家门口,沈关砚那根紧绷的神经终于稍微松了松。

  自动车门一直没打开,沈关砚慌了神儿,侧身用力去推。

  但车子处于锁定状态压根推不开,傅启卿从身后靠过来,沈关砚血液霎时逆流,牙关发颤。

  那截从宽大衣领伸出来的脖颈白得晃眼,脉管清晰可见,精致的耳骨缀了一小枚红宝石的耳饰。

  傅启卿捏住那粒耳饰,沈关砚很明显抖了一下。

  车窗外,晨阳穿刺天际,给厚蓬蓬的云镶了一层金边。

  沈关砚瑟缩着双肩,一缩再缩,胸前紧紧贴着车门,但还是躲不开身后那只手。

  对于沈关砚的“离家出走”,傅启卿没说一句重话。

  但这一路上,他总有意无意地敲打沈关砚的神经,似乎要沈关砚记住这个教训。

  在与沈书雅一墙之隔的傅家门口,在沈关砚松懈下来的时刻,傅启卿落下了最后一击。

  他转动红色的耳饰,铂金环缓慢地碾着那枚小小的耳洞,还没长好的伤口再次出血,钝刀割肉似的。

  沈关砚眼睫颤抖着,剔透的眼睛被晨光照出一片水光。

  傅启卿继续玩弄着那颗耳饰,动作很轻,甚至是慢条斯理。

  封闭的空间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都无限放大,车厢仿佛一头长着大口食人的巨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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