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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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睁开眼,秦书炀抬头看向自己父亲,不甘不愿地开口:“您到底想怎么样?”

  秦兆丰冷笑了声,“还以为你多能呢。”

  他微微弯下腰敲了敲床头柜,柜子上的水盆正冒着热气,旁边还有一拼云南白药和一瓶退烧药。

  先前都没注意到这些,只在潜意识里记得父亲进来时气势汹汹泼了自己满身的水。

  秦书炀五味杂陈地吸了吸鼻子,视线逃避不敢直视父亲的脸。

  秦兆丰烦躁地摆摆手,“爱要不要,不要倒了。”

  转过脸他看向贺光徊,不自然地开口道:“小贺我不是针对你,换做任何一个人,以现在的情况我都不会同意我的儿子继续和他在一起。这是我一个当爹的最真实的想法。我不怕你恨我,我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有什么我就说了。”

  不等贺光徊说什么,秦兆丰又自顾自地点了下头,然后没好气地往秦书炀脑袋上呼噜了一把。

  “当然你们小年轻很多想法我们老一辈的跟不上了,这龟儿子拿自己的前途名声来和我们作对,我们也不能拿他怎么办。但事情不是这么解决的,不是他鬼吼鬼叫扯着嗓子说几句滚这事就算过了。你今天不舒服,那就先好好休息,让他给你上点药。等你好了,心里也想明白了,我们再坐下来谈。”

  贺光徊没什么力气,已经无法直起身来向秦兆丰表达感激,只能拼命地点头。

  他心里清楚,清楚这已经秦兆丰是最大限度的宽容,大抵还是看在他“命不久矣”的份上。

  “您宽限我几天,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第33章

  当秦书炀看到贺求真夫妻杵在客厅中央时, 他忽然间有些后悔。

  当初就不应该为了表示从此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点破理由大方地把钥匙给两边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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