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金堂 第79节(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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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崇训穿着蓑衣,毛扎扎像个稻草人,说完意识到瑟瑟不认识张说。

  “这三四年科举出来的才俊,独他耿直暴躁,到处得罪人,今日站出来,必是抱了死谏之心,且瞧相爷救不救得了罢。”

  瑟瑟微微张嘴,钦佩地看着他。

  流内官九品三十阶,拢共万余人,八成在州府,京官两千上下,其中五品以上不足三百。张说这种服绿的小杂官,七八品罢了,满神得有一千五六百个。

  他又不像阎朝隐、宋之问,拼命往圣人跟前凑,武崇训竟也认得。

  侧目打量他,神情淡然,对这突发事件的结果仿佛早有预料。

  瑟瑟不急着走了,递个帕子给他擦雨水。

  “听表哥口气,好像很欣赏他?那为何不替他说句话?”

  瑟瑟透过窗棂子上的缝隙朝那头望,一面问武崇训。

  “既是出了名铁骨铮铮,冒犯天威必不止一回,越是重臣出面作保,圣人越要恼,譬如相爷站出来,便是小事化大。”

  武崇训一笑,“那谁去好?”

  “表哥去呀,插科打诨地混一混,拽开他就罢了。”

  “混?”

  武崇训认真思索了下,“没混过去怎么办?”

  瑟瑟耸耸肩,“要贬要杀,都是他为博贤名儿,自找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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