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金堂 第117节(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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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过头。

  “大哥,那日独你在家,究竟怎么回事?”

  兄弟俩相距不过三步,可是武延基眼含泪水,竟看不清小弟眉目。

  屋里清锅冷灶,既没炭火,更没地龙,冷得人心口疼。

  武延秀自幼畏寒,大氅一直披在肩上。

  他爱俏,吃了那许多亏,本性也改不了,内衬用大红地紫藤花纹样,一串串四方连续,绛紫花叶夹着青绿小果。

  才要笑他用色如女娘,武延基忽然噤住了,敛神垂首愣了半晌。

  原来武延秀华贵的大氅底下,是件半旧的生麻布袍子,肘弯全烂了,拖拉着线头,腰里亦系着绞带,赤红紫纹映衬之下,更显得冷而素洁,使武延基惭愧竟动过孝里成婚的念头。

  尽管背着人,一口一个‘小崽子、狗东西’。

  真到褃节儿,肯尽孝的只有亲兄弟,连武崇训也不过虚应故事。

  武延基吸了吸鼻子,指武崇训坐供桌边的圈椅,再摁武延秀坐下。

  “那一阵我老在枕园……”

  武崇训替他道。

  “你去时四娘尚在梳妆,所以坐坐就回去了。”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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