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6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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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王巨做了疏导,让他们发展商业,这才是真正存厚的利润所在。

  因此王巨真走了,除了一些真正贪心不足的豪强外,大多数豪强还是很怀念的。

  至于百姓更不用说了,在他们眼中,这样从不摆官架子,替他们做主的官员,还未遇到过呢。

  这才有了前面王巨一走,后面百姓立即在渠首塘修生庙立塑像的故事。

  它是好事,钱明逸立即禀报到了京城。

  不说我不能御下吗,这是好官,我干嘛要御之?

  “子产治郑?”

  “陛下,春秋时有三大良臣,子产治郑,民不能欺,子贱治单父,民不忍欺,西门豹治邺,民不敢欺。王巨还没有达到子产与子贱境界,大约能勉强接近西门豹。”

  这个不能欺,那需要很高智慧的。

  子贱是孔子学生,他在治理单父三年后,孔子让他学生巫马去看看情况,刚好晚上有一渔夫在捕渔,渔夫将鱼捕上来后又放掉了,巫马奇怪地问,渔夫说子贱教育我们,如捕上来的鱼是小鱼,应继续让它生长,不当捕起来,所以我将鱼都放掉了。孔子听后很喜欢,这是在夜晚无人的情况下发生的事,百姓都不忍心违背子贱的教导,可见子贱治政达到如何境界。

  应当不错吧。

  西门豹治邺,没有卡嚓,只是将好几个巫婆与她的弟子投入河中,让她们与河伯相会罢了。因此韩绛说王巨与西门豹相似,都是果敢的主。

  “如果变法能象这样就好了……”赵顼道。

  开始时大家很反对,这是必然,最后大家看到好处了,就不反对了,那该多好啊。可能……吗?

  “恐怕很难,一个是地方,它的范围很小,那怕就是诸葛亮那种方式,都不宜在整个宋朝推广。其次那是渠工,受益者多……”韩绛隐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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