阈值(二)(6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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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夜伺候,吃得好,怎就没动静。”

  大夫被扯着领口,小心解释,“快了快了,下个月一准怀。”

  自从粟米在雨天见到了光着膀子的男人,她就有事没事去后院晃悠。

  后院喂鸡的女人叫春艳,给住这儿的男人们做家务,收拾院子。

  这天粟米来,隐约听到不知哪间屋子传出咿咿呀呀的女人声。她挨着屋子听,被她真找见了。粟米的眼睛扒在门缝,屋里春艳正和她曾见过的一个小麦色皮肤的男人在做那事,粟米看到春艳抖着大粗腿,讲平常女人根本讲不出的粗话,很是震惊。

  咣当一声,她不巧踢翻了门外摆的插了月季花枝的陶盆。

  春艳听到外面有声响,脖子处的袄衫扣子都没系好就走出来,叫她,“十三太太。”

  粟米顿觉尴尬,装作无事,“旁边那个屋,我怎瞧见挂了大锁?”

  “那里闹鬼,别凑。”

  “什么鬼?”

  “十二太太的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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