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小舌勾到自己的嘴里嘬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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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訫语咬紧唇,承受着细细密密的拍打,却又在痛吟中体会到一股灭顶的快感,疼与悦激烈地交织,难舍难分。

  这种姿势像是完全屈服在主人的身下,被他一丝不苟地训诫,被他用最痛的方式教导,对他是尊敬的,又是畏惧的。但只要想到现在高高在上的主人也是她的男朋友,又有一种无法自制的甜蜜尊敬与敬畏的土壤中生根发芽,慢慢滋长。

  叁十下皮拍终于一板一眼地拍完。

  墨轩放下手中的皮拍,蹲下身子,大手覆在女人火辣辣的臀肉上,轻柔地捏着里面的肿块,瘀血化清。

  邵訫语完完全全地瘫软,臀上的那只大手力道均匀,她彻底沦陷,闭上眼睛享受着男人的调后服务。

  “还痛吗?”

  男人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儒雅温淡,甚至还夹杂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心疼.

  邵訫语闻言睁眼,转过头与他对视,甜甜腻腻地撒娇,“主人揉揉就不痛啦。”

  墨轩看着她顶着那张泪痕未干的小脸,白里透红,楚楚可怜却又娇媚至极,心头说不出来的软,“好。”

  等揉到臀肉上的红晕都扩散得很均匀后,墨轩才站起身,拿起亚克力戒尺点在她的细腰上,“姿势摆好。”

  啪——

  手起拍落,鼓着冷风往臀部上钻。

  戒尺的受力面积没有皮拍大,却比皮拍的痛感要更加强烈尖锐些。如果说皮拍是慢慢晕染的疼,那么戒尺就是顷刻间就刺激狂烈的痛。

  邵訫语被第一下拍得有些懵,刚才的叁十下让她已经有些习惯了皮拍落下来的触感与痛觉,突然换了种工具,有些不知所措。

  戒尺接触皮肉发出的声音很清脆,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她的耳膜,把耳根子沁得通红。撑在地上的手不住地往前弯,导致上半身失去平衡,险些就要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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