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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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出脚太快,即使没练过武,但到底也是个大男人,力道不轻。

  任秋平猝不及防地被踢中,连连倒退了好几步,后背磕到了墙上装着纸卷的圆柱形金属盒,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好在,洗手间这边没什么人,也无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贺沉走过去,弯腰,伸手攥住任秋平的衣领,居高临下道:“要是再让我听到你骂我妈,或者是侮辱闻砚深,我听到一次,打你一次。”

  “你敢打我?”任秋平不敢置信,“我现在就报警!”

  妈的!在公共场所打人,拘留上十天半个月没有任何问题。

  “你打。”贺沉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我也想看看,是我踢你一脚判得重,还是我小时候你三番五次把我摁在地上打到头破血流判得重。”

  “任先生,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怎么把烟头摁灭在我胳膊上的?你当时是怎么说的……哦对,人肉烟灰缸。”

  “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怎么在我从学校回家的路上,用棒球棍打在我脑袋上的?”

  “还有,你记不记得……”贺沉一口气说了很多。

  这样的事情太多。

  多到他已经记不清了。

  他不是没报过警,可当年的他一穷二白,而任秋平是任梁的儿子,任氏的公子哥,买一双球鞋的钱比贺沉一年的生活费还多。

  报警的后果,左不过是几个警察来做个笔录,和稀泥似的说上几句,嘱咐任秋平下次不要这么做了。

  然后,等待贺沉的就是任秋平变本加厉的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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