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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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时秋想,昨晚只是简单蹭一蹭互帮互助一波,就把他累出了工伤,现在要真刀真枪地上了,那他岂不是即将英勇就义、光荣牺牲?

  他大腿还疼着呢。

  不过这番话落在盛鸣尘耳中,却是另一层意思。

  ——他的伴侣在他易感期发作时不仅不主动给予安抚,而且随便抚摸他的胸肌,甚至在这种时候提起“钱”这样倒胃口的俗物。

  其实盛鸣尘在来探望傅时秋之前就已经注射过强效抑制剂,此刻易感期发作,纯纯被傅时秋勾出来的。

  若不是傅时秋主动在茶水间脱衣服用那种眼神招他,又在他背上故意贴着他的腺体呼吸,他怎会突然失控!

  而现在,这个把他勾引到失控的可恶beta,居然敢拒绝他的亲近,甚至用“另外的价钱”这般劣等的借口做推脱。

  真是荒唐。

  盛鸣尘眸色一暗,自信息素中溢散出来的压迫信号不自觉增强了一倍。

  偏偏半倚在他身、下的傅时秋,是个永远无法受到胁迫的beta,就那样无知无觉地睁着眼睛望着他。

  窗外的白炽光线在傅时秋浓墨的发上落下一层浅浅的碎光,盛鸣尘喉结上下滑动几下,压着火沉声道:“傅时秋,我们是合法伴侣。”

  言下之意合法的操、起来不犯法。

  更何况,让他操、完付钱,和去gay吧嫖一个专门接客的鸭有什么区别?

  傅时秋把他当什么人?

  傅时秋寻思合法的也不能白嫖吧,歪着脑袋小声嘀咕道:“合法的怎么啦?那也得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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