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没那么醉的,被扶着反而半身不遂了。 h(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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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付完陈家亲戚们,余瓷找了个最简单的理由离开宴会厅。

  她脚步停在酒店玻璃窗边,瞥了一眼,接着转弯到另一边搭乘电梯,上到酒店最顶层。

  他说过,压抑的时候就想去开阔的地方待着。

  既然陈瑕的摩托车还在,说明人尚未离开酒店。

  酒店里唯一没有天花板的地方,只有——确实在那。

  余瓷越过松松垮垮的铁索,翻进天台。

  忽略掉裙摆压出的难看皱褶,余瓷跨过地上的大水管。

  少年袖子随意地卷起,食指与中指间夹一支香烟。烟雾升腾,又被风吹散,薄纱似的杳然融进空气,飞向看不见的地方。

  “终于找到你了。”她方才最后一段路走得有点急,下腹有点发胀。鮜續zhàng擳噈至リ:gu a iq uwe i.co m

  “找我做什么,”他斜瞥她一眼,“太君叫你来传话?”

  “不是,我说要上厕所,自己出来的。”

  他掸了掸烟灰,没说话。余瓷走近,视线被他手里那支烟吸引。

  “给我一根。”她说。

  他眼皮都没抬,“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别学。”

  余瓷不说话了,就光是盯着。视线从少年小臂往下扫,他手指随意地夹着,烟头往下坠,好似时刻会失手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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