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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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先生这就是我跟你讲得《新青年》,你可以看一下。”张先生推推眼镜对他笑着说。

  “哦,张先生有点西洋传教士的味道啊。”刘清山若有所思的望着这位张先生,他一定有故事。

  “刘先生说笑了。穷教书的而已吧了。”略微尴尬的笑了笑。

  “我会拜读的。”接过书,看了看,不难读懂,属白话系列。看了一会,待张先生给大壮读完。插了一句话:“张先生,陈士秋(陈镜湖)是不是和这个李大钊是一伙的。”

  “这我哪知道,陈士秋是谁啊?”张先生看似平静的表情下隐盖了一些东西。如果不是接触有一段时间的话他绝对不会发现的。

  “他啊,在热河也算是有名的人物了。我也只是听说罢了,听说和那在南昌搞起义的是什么党的是一波的。呵呵,你忙,你忙。”刘清山摆摆手回屋了。他看到这本书,总感觉它要表达的好像是一个好东西,但那与自己就没关系了,不管多么美好你也得先把这混乱不堪的世道摆平不是,咱老百姓就是谁当皇帝给咱好处,咱就跟谁混,虽然咱是土匪,妓女都可以从良呢。

  刘清山在一个小场子里赌了好几天,开始输了二十几块,这两天不但把本捞回来了还赢了不少,尤其是赢了不少物件,特别是昨晚赢了两个活物。对他来说姜老不但教他八极拳,赌技什么的也没少教他。早上回到家对大壮说:“大壮拿着这张纸去东街尾张麻子家把我的东西接回来,一共两个不多要也不能少知道吗,记得把这张纸拿回来。顺便买点被褥。”

  “知道了。”大壮接过那张纸看了看,“嗯?这咋还有个手印啊。嘿嘿。”转头出去了。

  吃午饭的时候大壮抱着行李领着一对母女回来了,刚进门就大喊:“哥,物件我给你整回来了。”他嗷哰一嗓子把厢房的一家也给喊出来了。“嘿嘿,不好意思,翠屏没吓到你吧?”大壮对一个丫头问道。这个丫头是张碧玺的妹子,这两天刚来的,这几天他光顾着赌了,连她叫啥都不到,只知道她正在承德读书,文化人,看样子大壮对她比较上心。

  “好,带屋里去。”答了一声,才去看那对母女,妇女倒干净,一副好生养的身板,长得还行,挺耐看的,就是眼睛哭的肿了和铃铛似的,配上张麻子真是瞎了。穿的不算太好,衣服洗得倒干净,不过补丁就像桌上的牌九似的。小丫头两三岁的样子,脸倒干净,挺俊儿的,穿的比她妈好不到哪去。

  “你叫什么,今年多大年纪,还有她?”进屋后刘清山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问。

  “嘶,黄桂花,二十一,我闺女宝莱,今年三岁了。大老爷我咋着都行,宝莱还小啊!”桂花吸着鼻子,眼泪流出,一下就跪在他面前。不怪她多想,这个时候的赌徒谁也不会多拿出来钱去养一个累赘。说不定卖了,或和张麻子一样作为赌资。不过她不知道,刘清山赌博一是尝尝新鲜,另一个才是重要的他要从某些人身上弄点东西。

  “行了,起来吧,把地都跪出坑来了,我又没咋着你们,你不被我赢来也会被别人赢走,张麻子已经没救了。一会儿吃完饭和我出去到成衣铺整两身衣服,以后你就洗洗衣服做做饭,收拾收拾屋子我每个月会给你点钱,你和宝莱置办点东西。哦,对了,以后我就叫你桂花,没意见吧,有意见也给我憋回去。去帮大壮收拾吧。”本打算立一下大老爷的威风的,被她一跪整的一点心思都没有。实际当时没打算赢人家家眷的,可是张麻子输上火了,硬要赌也就应承下来,输了也没什么,赢了的话就不用雇老妈子了,只不过还带了个累赘。现在看来自己是赚了,天响啊。

  和往炕上放桌子的大壮大声招呼,拉了把椅子,坐在外屋门口望着外边发呆,脑子里在跑马。“嘿,这狗玩意儿,真是没救了,连给女儿取名字都到赌桌上了。”刘清山自言自语着。

  “哥,吃饭吧。”大壮扯着嗓子叫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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