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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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柳连鹊,柳培聪脸上已经没了半点得色。

  他坐在梨木椅上,背后让汗沾湿了大半,光靠着衣服够厚才没显现出来。

  他的狼狈就像藏在外衣里的汗般,不明显,却渗透着身体的角角落落。

  柳连鹊知道的远比他能想得多,之前他当自己大哥无能,所以偷摸改本家的账、还利用生意的便利顺利润,中饱私囊。

  这桩桩件件,年少时的柳连鹊其实全都知道。

  只是当时岁数过小的他没有权利提,往后柳连鹊分身乏术,大权并非尽数落在他手里,又没了心力提。

  “二叔,我知道您当时动些小账也是情急,所以有些往事,我也不会计较到底。”

  一个时辰前,柳连鹊不咸不淡几句话,说得柳培聪坐立难安到现在。

  想到柳连鹊那张脸,柳培聪烦躁地揉了揉额角。

  他做过的这些陈年烂事没被柳连鹊摆上台面挑明,当然不是柳连鹊和他客气、给他留余地,不过是这小兔崽子想要掣肘住他。

  明面上是退让,实际上是警告。

  一个嫁了人的哥儿还想要警告他,这让柳培聪感到非常难堪。

  可他又毫无办法,看柳连鹊这架势,若是其他亲戚不服软,他大有鱼死网破的意思。都是跟问荇那疯子久了,柳连鹊干事也透露出隐约的疯劲。

  要是他家那孩儿有柳连鹊半分能干就好了。

  柳连鹊一个哥儿皮相好看就足够了,要有这么大本事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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