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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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跌打酒得先在手掌心搓热了,才能抹上淤青的位置,而且要适当地揉压按摩才能效果更佳。”白絮绮已经取出跌打酒,将适量的跌打酒倒在自己的手掌心里,然后反复揉搓,将掌心揉搓至发烫,“把内衣拉开些,不然这跌打酒就会蹭到你衣服上了。”

  这不由分说的架势,杨舒瑞明白自己说再多也是枉然。索性认命地将内衣领口又拉下些,别过脸认命地等待白絮绮给自己抹跌打酒。

  一瞧杨舒瑞这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白絮绮就被气笑了,用手肘撞了一下杨舒瑞的肩膀:“舒瑞,你这是几个意思。怎么像是我要对你做坏事一样。”

  “不是啊。”

  杨舒瑞否定道,“我只是想着自己侧过头,给你腾出些空间,方便你给我抹跌打酒。”而且万一我觉得疼,表情有所狰狞,也能避免给你看见。

  刹那间,杨舒瑞想起了以前杨哲安给扭伤脚的自己抹跌打酒。也不知道是杨哲安故意下了狠手,还是非得那么用力才能有效果。更可恶的是当时的杨哲安一边给自己抹跌打酒,还一边幸灾乐祸地笑的非常大声,大声得令被疼得死去疼来的杨舒瑞反手就想给他来上一拳。总之,每次只要一会想起那一段经历,杨舒瑞就条件反射地直冒冷汗。

  也正是这么一段非常不美好的回忆,令现在的杨舒瑞越发有种自己为鱼肉,白絮绮为刀俎的既视感。

  然而,白絮绮抹跌打酒的方式并没有杨舒瑞想象中的那般可怕和大力。虽然在揉压按摩的过程中,会有一定的疼痛感,不过这疼痛感完全在杨舒瑞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

  杨哲安那个混蛋,当初果然是故意搞的那么用力的。

  这下,杨舒瑞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原来抹跌打酒并不是一件令人恐惧的事情。

  “好了。”给杨舒瑞抹好跌打酒的白絮绮,见杨舒瑞还扯着领口,轻笑一声,“好了,不用一直这么扯着领口,可以松手了。”

  “哦。”

  杨舒瑞应了一声,同时松开了扯内衣领口的手。伸手去拿自己衣服,在手指即将触碰到衣服时,又回头询问,“白医生,我现在可以把衣服穿回去了吧?”

  “当然可以。”

  白絮绮噗嗤地轻笑出声,轻点了下头,便转身去了卫生间去清洗双手残留的跌打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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