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5）
“嗯？”
他捏着车钥匙在程禧眼前晃了晃，奔驰的金属标志微微反光，困惑道：“我不是一直开这个么？”
2
这话就像一盆冷水泼下来，让程禧从里凉到外，打了个寒颤。
她不自觉后退一步，盯着那把车钥匙，真的回忆起李思齐常常将它转在指间，就是这么反着光。
改变没有停下，反而牵扯到他身上？！
“怎么了啊，你又不是没坐过我的车。”
李思齐不明所以，倒有些无措了，挪挪脚道：“走啊。”
“往哪儿走？”
“……从那儿下去啊，下地库啊。”他扬扬下巴，示意前台对面角落的楼梯间。
那些记忆碎片，随着他的话不断跃进脑海。程禧怔怔跟着他的步伐，挤不出一点空间用来思考。
“你有点奇怪。”李思齐推开防火门替她撑着，回头问道，“我开车有什么问题？当初停车位还是你帮忙跟物业申请的。”
“没有。”
她低下头去逃避他的目光，不确定眼前的李思齐和从前有多少不同。
甚至产生了这样的疑问——拥有不同记忆的同一个人，还算是同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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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着车钥匙在程禧眼前晃了晃，奔驰的金属标志微微反光，困惑道：“我不是一直开这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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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就像一盆冷水泼下来，让程禧从里凉到外，打了个寒颤。
她不自觉后退一步，盯着那把车钥匙，真的回忆起李思齐常常将它转在指间，就是这么反着光。
改变没有停下，反而牵扯到他身上？！
“怎么了啊，你又不是没坐过我的车。”
李思齐不明所以，倒有些无措了，挪挪脚道：“走啊。”
“往哪儿走？”
“……从那儿下去啊，下地库啊。”他扬扬下巴，示意前台对面角落的楼梯间。
那些记忆碎片，随着他的话不断跃进脑海。程禧怔怔跟着他的步伐，挤不出一点空间用来思考。
“你有点奇怪。”李思齐推开防火门替她撑着，回头问道，“我开车有什么问题？当初停车位还是你帮忙跟物业申请的。”
“没有。”
她低下头去逃避他的目光，不确定眼前的李思齐和从前有多少不同。
甚至产生了这样的疑问——拥有不同记忆的同一个人，还算是同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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