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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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归宜笑笑,“我有个朋友,上周耳环掉在这里了,想看看有没有,如果一直是你,想问你有没有印象?”

  “是周末吗?”

  “似乎是的。”说谎的要义是含糊其辞,这样遭质问时进退都有余地,宋归宜故意顿了顿,做思索状,“我记得她说是上周五。”

  酒保毫不犹豫道:“那应该没有,周五就两个客人,没有女的。”

  宋归宜继续道:“你记性倒很好,那可能是周四吧。周四你还记得有几个人?”

  酒保突然停下手中动作,打量起宋归宜,一字一句到道:“你那个朋友之前是不是来问过了?一个女的,像是大学生,个子这么高。”他用手比划了一下,宋归宜知道说的是黄宣仪,“她好像周五来问过我几个问题,不过没说耳环的事情。她是问一个蛮奇怪的问题。”

  宋归宜明知故问,“什么奇怪的问题?”

  酒保说道:“她问我她是不是一个人来的?这叫什么事情,她自己不知道吗?她好像也没喝多少啊。我和她说是啊。因为那天的人不多,我就记得她是一个人来的,还点了一杯莫斯科骡子。”

  宋归宜点头,“这样啊。对了,我能问一件事吗?你坐过牢吗?”

  “你是条子?”酒保一紧张,手里的杯子险些脱手,勉强才握住放平。

  宋归宜笑着挑眉,“条子?是警察吧。不,我只是热心群众,但是我有个亲戚是警察,可能受他影响吧。”

  酒保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他,神情凝滞片刻,便转向释然,“这样啊。那你怎么看出来的?”

  宋归宜原以为会挨揍,没想到对方不见动怒,多少松了一口气,“在牢里待久了,行为上会有一种拘束感,我看你这么久姿势都很特别,像是有一个框把你框住了,完全伸展不开。而且你看人的时候很特别,不管男女,都是先看胸口的位置,应该是牢里的习惯,看人先看缝在衣服的姓名牌。你是刚出来不久吗?”

  酒保说道:“快两个月了,之前偷东西进去的。”

  宋归宜问道:“牢里伙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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