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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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方恒安是亲密的纠缠,灵魂和肉体完全的敞开,比自己独处还要极致的放松,因此可以开怀。

  而对王灼煜,熟悉点的旁观者都说他和顾教授是挚友。

  但顾临奚心知肚明,两人并不交心。

  汪灼煜的深浅和立场他至今看不透,两人交往则更多是因为相似和惺惺相惜。

  因为才智相当,清谈闲聊时总有旗鼓相当的酣畅淋漓。

  同时又因为知道对方同样是虚虚实实真心难辨的人,因此不会有负担。

  即便如此,在与方恒安建立这段陌生的亲密关系前,顾临奚曾经以为他可能和他人维系的最友好而长久的关系就是和汪教授这般的友谊了。

  他猜想,恐怕对王灼煜也是一样。

  顾临奚认识汪灼煜是在许多年前了。

  外公过世后,他一度逃避世事,但总记得老人说过一生心血寄望已托付己身,因此虽存着自暴自弃心思,却终不敢完全被弃遗愿。

  再加上雪山那段回忆如附骨之蛆,便去国外读了许多诸如哲学、宗教和犯罪心理的冷僻专业。

  心理学博士毕业后,他没有立刻回国,而是找了一家监狱作为博士后项目的研究课题。

  也就是那里,他第一次见到了汪灼煜。

  汪灼煜当时是死刑犯临刑前的心理疏导师。

  顾临奚最初对汪灼煜印象很深是因为这是他见过最冷漠的心理治疗者。他就像个高高在上的神聆听那些千奇八怪的罪恶忏悔,神色毫无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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