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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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伯母,怎么,一大把年纪还要先谈一段时间纯纯的恋爱?”裴母看向裴谨,“趁着我还在世,你该完成的人生大事赶紧完成,不然到了地府我没法向你爸和哥交待。”

  裴谨想,估计您到地府是见不到那二位了,早就安排投胎去了。

  不过他母亲这事倒提得好,“您说的对,这些事确实该提上日程。”

  裴母不欲再和裴谨互相阴阳怪气,就离开了。

  回到屋子里后,忠叔就端来了中药,“先生每天早中晚都要喝这中药的,半年都不能断,江少爷您可得监督着先生,不然他老是忘记。”

  “好的。”

  “还有喝了这中药,歇半个小时,再把这退烧药吃了,要是今晚再不降下来,就得再联系杨医生过来打点滴。”忠叔又放下退烧药,接着还有烫伤药,“手上的烫伤,已经破了皮,得…”

  “忠叔,不用说了,都是些小事。”裴谨不得已打断了忠叔的话,他不想让江景鸢伺候他,“您放这,我自己会注意的。”

  “好的。”等忠叔离开,江景鸢坐到了他身边,“裴先生怎么有些不高兴?”

  “我同你在一起,不是想找个照顾伺候自己的,我身体差了些,但是能照顾好自己。”裴谨看着他,“阿鸢也不用把我想的太弱。”

  “我知道,您不弱,还很强大。”江景鸢甚至还能一边给他手背上的烫伤一边同他开玩笑,“毕竟第二天还能比我早起,还能把人摔湖里腿给打断。”

  裴谨看着他长而卷的睫毛,对方神情专注,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的。

  没有任何人能拒绝这样温柔细心又通透的人,特别是他宠着你的时候。

  “你是不是会觉得,这样有些伤害你,男子的自尊。”裴谨问到。

  江景鸢乐了,他摇着头,眸子里全是柔和的碎光,“裴先生这话说得,仿佛我就是那种只能在床上捍卫自己的尊严一样,而且,这种事一定要让对方凄惨得起不来床吗?您是不是还会看那些非常夸张的小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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