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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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这些。

  陆淮雪落眉睫时目不转睛地盯向他时,问出“真这么爱吗?”,到底有没有一瞬想过自己醉酒后那句泄于唇齿的喜欢?会不会期待他说出否定?

  然后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出国的呢?那么突然地远走,又干净利落地和他、与他周遭的人断掉联系。

  那两年该是有多难捱?多难捱啊......

  陆淮那样内敛到极致的人,烙下纹身时,情感一定大过那无坚不摧的理智吧。

  坚持留下一个他记得记不得的惦念,是用来哄骗自己么?

  原来陆淮,也会选择自欺欺人?

  不,迟渊苦笑着否定,是陆淮每每都会在有关他的事情上选择自欺欺人罢了。

  只是他从来不愿仔细想。

  意/乱/情/迷的那夜,起因是他不平于“纹身”背后隐喻的某个旁人能吸引陆淮的目光,所以放纵着欲念,可如果陆淮不愿意,他怎么可能有机会?

  他甚至不太敢去揣摩陆淮那时的心境,究竟是怎样的?

  迟渊想起方霆那恶心的话,他所要折断陆淮的傲骨,看人俯首。

  他当时愤慨,在心里说下无数次顾全大局,才没动手让方霆把那肮脏龌龊的想法尽数清理干净——实际上呢?

  实际上他折损陆淮骄傲最深,偏偏自觉无辜。

  甚至仍觉不够,一次比一次,有意无意,伤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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