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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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为何铁了心不肯她嫁给刚刚,比她至死也不放过。”宋清浅不解。

  “浅浅,你也知道,家世相差无几,可那江子豪是个乾元,与你哥一同考取了功名,但他是探花,你哥只将将入榜。”

  “纵然有祖上荫蔽,往后的前程,你哥也难及他。”

  “这也太荒唐了,感情一事哪能处处算计?”宋清浅心中闷闷的疼,问:“那兄长他,可还好?”

  宋母疼惜道:“如何能好,浅浅,你哥他连雨嫣最后一面都没见着!起先他不能接受,成日的酗酒,险些死在外头,如今虽不再寻死觅活,可阿娘总觉得他怪怪的,不爱说话,不苟言笑,常把自己关在书房。”

  宋夫人越说越伤心,咳声不断。肺腑跟着颤。

  宋夫人泪眼婆娑:“前些日子,你阿爹说,替他物色一门亲事,让他将雨嫣忘了。他却说,他此生绝不会娶旁人。宁愿孤寡一生……阿娘心如刀绞,才急火攻心,大病了一场。”

  宋清浅往前坐了坐,拉着宋夫人的手,温声宽慰:“阿娘,晚些时候,我去劝劝兄长。您也别太难过了。”

  “浅浅,你说你哥怎么这么苦啊,为了考功名数年来废寝忘食,一刻也不敢松懈。如今好不容易考取了功名,却是永失所爱。”她越安慰宋夫人便越辛酸。在她怀里痛苦起来。

  ……

  宋濂和萧北棠漫步庭院,宋濂见她对院中十分好奇,问:“殿下是想去书房还是臣带着殿下四处转转?”

  萧北棠答:“孤想在这院里,四处逛逛。

  “也好,殿下请。”

  两人一路走,相府毕竟比不得皇宫,萧北棠觉得百无聊赖,随口问道:“宋相,能同孤说说,太女妃小时候的事儿吗?”

  “自然。”宋濂捋捋胡子,满眼慈爱,指着眼前的假山道:“说起来,殿下眼前这座假山,浅浅不知道爬上去过多少次,还从上面摔下过一次。将随从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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