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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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元缠绕病榻好些时日, 晓得是淮安王府人闹事后,倒是一言不发, 等好些就进了宫。

  她裹着厚重的素色斗篷,好不容易养出的点肉又瘦了回去, 巴掌大的脸更小了, 偏偏还没甚血色。

  太皇太后见了不免心疼,她佛珠也不转了,搂过贺元说:“可怜见的,哀家的元元哪还之前的模样。”贺元不吭气。太皇太后语带怀念,“那会儿你总是穿得红艳, 偏还好看, 宫里的丫头就数你最衬得起那些色。”

  贺元微微叹道:“我总得为娘再守些时日。”

  太皇太后转起佛珠,“明华她, 哎。”

  这话便不再提。

  “你现今能想明白入了宫也好,那些人难道能说到哀家头上。”

  贺元正被五桃解着斗篷, 听此面色难看起。

  阮七让她收拾阮兆, 可她哪里再愿去见他。

  就说,要他命。

  阮七笑话她变得心慈手软, 也不去折腾一番。贺元一想就作呕,才不稀罕折磨阮兆。

  阮兆倒是真的死了, 好歹堂堂淮安王世子,宗室里也算的个人物。

  醉死在花阁里。

  也不知从哪的流言起, 说是贺元下的手。又说阮兆爱渔色, 贺元水性, 两人勾勾搭搭成了野鸳鸯,连宫宴都提前离席寻快活。哪晓得阮兆死性不改,找了妓子惹得贺元恼怒,下了毒手。

  偏是宫门外那场戏有人瞧见,这传闻越发在宗室贵族里当了真。贺元在病榻气得要死,偏生没了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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