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忘记我是个写黄文的 6 388t t .com(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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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意识地蹭了蹭脸侧密匝匝的绒毛,银荔小小地打个哈欠,把脸埋得更深去,闷得呼吸微弱,雷打不动。

  瘦弱的手臂下,郎定河动了。他翻了个身,把毛长而密的背部翻开,用柔软的胸腹和四肢容纳她。

  他是北域雪狼,后背覆满银灰的狼毛,像一场松软绵厚的雪。她最爱搂着他的背在毛里打滚。埋下去舒服是舒服,但睡梦中容易呼吸不畅。

  有几次闷得她迷瞪瞪醒来,涨红了脸,原来是自己把自己埋窒息了。后来他就不让她这么一动不动埋着,偶尔自己翻个身。

  她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埋怨。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y uzhaiwu.xyz

  眼睛也没睁开,张嘴就啃上他搭上来的前肢,磨牙。

  只有没断奶的狼崽才会这么叼着皮毛不伤筋骨地磨牙。

  他人高两米,兽体躯干也比她长。四肢懒懒散散地圈着她,半梦半醒间,怕她咬不着闹醒了还特地把前肢往她嘴里送进了些。

  口水洇湿他前肢短而白的狼毛,细细地黏腻成毛线团。

  银荔口水滋溜了一垫子,准备美滋滋地咬下去,牙尖一碰到骨头的质感,哗啦僵停牙根。

  她因为小时候挨饿多了,有时做梦会梦见吃五花八门的东西。她是真一口咬过郎定河的骨头,皮上满口红色牙印子,他当没看见。后来她就养成触发性停止的习惯了,一察觉到自己在咬硬东西立刻住嘴,马上回头。

  眼前柔软的胸腹。嘴里濡湿的狼毛。还好他的毛足够顽强,不会轻易被她咬秃。

  银荔低头,头顶蹭着狼颈的毛,调整一下姿势防止自己再吃狼,清醒了一瞬间的神智跌回睡眠的深渊。

  她在边缘城2出了好久的差,冰天雪地,风霜埋人。她想念她的狼。温暖的毛,温暖的家……

  妻子一在家,郎定河总是同步休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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