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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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种味道为什么会在家里出现,平时家政阿姨用的空气清新剂也不是这种香型。

  温遇旬不自觉皱眉,还未想出点眉头,身后有皮鞋跟踏在地板上的声响起来,他收敛思绪,却并未回身,只当没听见。

  “一个人在这儿躲酒呢?”

  段绍怀看他太久没回来,担心他出事,更担心他甩脸子,于是不放心找了出来。

  他走至温遇旬身侧,也用和他一样的姿势,双臂撑着栏杆,看会所四周种植的树木,瞳孔里倒映出白色的路灯的零星一点。

  四周有虫鸣但微弱,温遇旬淡淡地说:“没有。”

  他心绪翻飞确实是懒得多说,但段绍怀在他余光里的身形好像晃了一下,然后强忍着不确定的迷茫,急于和他解释些什么旁敲侧击地问:“那我就直说了,我是想问你发生什么事了......”

  “我睇你今日状态唔系好啱(我看你今天状态好像不太对)。”段绍怀特意用粤语说,只是想营造只和温遇旬熟识的温馨,刻意地用家乡话拉近距离。

  “什么不对?”温遇旬终于偏头看他。

  这一眼被段绍怀理解成鼓励:“感觉你心不在焉的个样,有什么事可以同我讲嘛。”

  实际上温遇旬并没有想那么多,他纯粹是身体不舒服加上被沈榆一通话刺激得不轻,虽然清楚段绍怀完全是做贼心虚,不过也并未打算追究。

  然而这人送上门来让自己敲打。

  “咁我讲了。”

  “你说。”段绍怀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给温遇旬递过去,却被按着手背推回来。

  温遇旬把段绍怀的烟盒推回去后又顺手从里头抽走一支,没要段绍怀的火,不点,只含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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