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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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霁北没客气,他在覃斯文身边坐下,看向韦业,接过话茬:“老表,你一定要跟我们说实话。这件事情不对劲。”

  “对头,可能还会死人。”覃斯文接话。

  他们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颇为默契。

  “唉……”韦业忍不住长叹一声,“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们笑了。我老爹他这个人,年轻的时候在村里头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偷鸡摸狗得罪了不少人。”

  韦妻在旁边插嘴:“老了也一样,还偷看儿媳妇洗凉,什么老东西。”

  竟有此事。姜霁北挑了下眉。

  “你不要讲这种话!”韦业瞪她一眼,继续说,“我爸这个人吧,年轻时是个二流子,和他们那帮人经常在街上逛,他老了以后改了很多的……前一阵他突然喊手疼。”

  “他经常半夜喊,‘疼啊疼啊’,我们就带他去医院。

  “拍片子啊,给拍啦,医生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就讲说骨头没有事。开了止痛药就走了。”

  说到这里,韦业的神情夹杂着些许懊恼。

  那毕竟是他的父亲。

  “天天喊疼,早知道我就带他去大城市看一看啊。之前有一天晚上下雨,那天特别吵,蟆拐叫得也响。他在楼上又喊疼,我们觉得应该没有什么事,就没有理他。

  “哪个晓得,喊到喊到,他就死了。”

  那就是疼死的?

  这个死法听起来平平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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