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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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下,头上的头发就被一点点捋起来,向北一也是这时候才发觉自己额前的头发已经可以全部都束到脑后了。

  他没有留过长发,最近一段时间起床后神经病都会给他扎头发,耗时不定,有时扎得凌乱,但不管如何,他都没有认真照过镜子,不知道这个酷是一个怎样的概念。

  但在他的认知里,只要是神经病总结概括出来的,那就会自发反感。

  这样一来,他便想剪掉头发,但也就自相矛盾了,所以他垂下眸,用另一个事物分散自己的思绪。

  神经病的那根东西就在身后,紧紧地贴着他,如果此刻他快速站起来朝着那一处猛地踩下去,能把他痛死在这吗?

  只是这个想法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就已经到了淋浴冲洗的步骤。

  这一晚,向北一在意识迷失的前一刻,确定了神经病没有骗他。

  但接下去一段时间,他每天都要经历一次玉柱的侵袭,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他越来越数不清天数了,总之他从极度的难堪和抗拒渐渐地变得麻木,像没有感官的待修补工具。

  -

  突然有一天,也许已经过了一个月,又或者一星期,不知道,记不清了。

  向北一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空间里,只有他和寒邃两个人。

  空间装潢依旧奢侈,像房间,但空间相对狭小。向北一打量着,用变得有些迟钝的脑袋思考了一会,他想,也许是房车。

  而后他转过头,往窗外看去,接着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窗外云流在后退,远处的云山白得刺眼,也高耸得令人触目惊心。

  原来是在飞机上,这是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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