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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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焘凝视着牌匾,眉宇间愈来愈凝重,问道:“瞻箦,此匾乃何人所书?”

  刘浓答道:“逢夜中起,梦感怒江卷浪,故书三字。而后,再不能为。”

  桥然微仰着头,虚着眼睛,叹道:“怪道此字,动之若狂风袭草,肃静若雄山巍峨,瞻箦此书,已不弱于王逸少矣!”

  “然也!”

  越是工书者,愈易为书所迷,褚裒身子微微后仰,肩头轻轻颤抖,好似被匾中字所袭,浑身不堪重负,欲舍弃而不忍,欲直观而不能,半晌,脱身而出,忽觉额间背心一片冰冷,伸手一抹,竟是满脸大汗,情不自禁怅然道:“子泽所言极是,瞻箦此字,已然神形皆备,观之若滔,思之若渊,体之若沉亭,悟之已忘神!瞻箦,君昔日之字极丑,为何一夜忽变也?”话一出口便悔,神情略带讪讪,搓手道:“瞻箦,褚裒之意并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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