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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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毯子拿掉。”

  余烟先是一愣,旋即耳朵红到了耳根:“凌镜尘,你想干什么呀?”

  “乖。”他的声音里气息重的不得了,“让我看看,乖。”

  余烟咬了咬唇,没有吭声,把视频挂了。

  然后给他发去了三个字:[神经病。]

  而此时,在那温度更低的宁山。

  男人的禅房只亮着一盏台灯。

  他平日里用来工作的书桌上,摆满了瓶瓶罐罐还有各种叫不上名字的药草。

  夜深人静,他的确在床上趴着,上半身不着衣物,下半身穿着一条宽松的白色休闲裤。

  他一只手拿过了手机,又给余烟弹视频,而另一只手,下垂在床下。

  地面上摆着一张银色面盆,他下垂的手就安静的面盆里,有血顺着他的手腕,像涓涓细流那样从血管流出,此刻已经淹没了他的小拇指。

  在余烟又一次挂了他的视频后,禅房的门被推开。

  一位提着小药箱的僧人匆匆跑了进来,说:“先生,镇定剂来了。”

  桌上放着的那一堆东西,是他外公研究出的一半解药,他兑出来吃了。

  那些药和之前吃下的媚药在体内作用,生出了一种极端燥热、瘙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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